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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月26日,结束了在酒店14天的隔离,接受了3次核酸检测,呈阴性,终于和家人团聚了。
德国政府规定检查试剂只对有接触史的人免费检查,多个疑似新冠的患者无法知道自己是否生病。 如果担心的话,150欧元可以自己购买检查组进行检查。
在这种情况下,身边一个人的咳嗽,会从周围引起很大的恐慌。
准备回国:戴口罩吗?
在德国学习的第二学期,入学一个月了。 我预订了2月下旬回国的机票。 从那以后,我期待着每天和家人团聚,见到国内各地的朋友。 谁知道,所有的计划都被这场瘟疫打乱了。
1月下旬国内流行,我每天刷信息,看到上升的人数,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德国买口罩,送给国内的家人。
因为多个中国人购买口罩被送回了国内,当地的药店口罩都脱销了,店员告诉我短期内不能补充。 我在亚马逊订购了n95和普通医用外科口罩,但是发货延迟了。 幸运的是,酒精和消毒液还能买到。 准备回国的时候带给了家人的朋友。
出乎意料的是,这些防疫用品自己先用了。 1月28日,德国发现了第一个确诊患者。 不久,很多去中国的航班被取消了,我的航班也在其中。
每天关注国内情报,知道新型冠状病毒的传染性很强,所以减少了外出次数,但我觉得还是回家才放心,和家人商量后,重新预约了3月回国的机票。
接下来的一个月,在德国确诊的病例数在逐渐增加,但病毒没有受到重视。 2月末,德国最大的科隆狂欢节如期举行,1万多人参加狂欢节游行,我的WeChat的力矩也有几个中国人参加狂欢节,拍摄了录像,拍摄了当时人蜂拥而至的盛况。
疫情发生后,没有人戴口罩。 德国人一般认为健康的人不需要戴口罩,只有生病的人需要戴口罩。 虽然没有人戴,但是2月德国不能在药店买口罩,价格也持续上涨,到2月末意大利瘟疫流行,在亚马逊口罩的价格增加了10倍。
德国媒体的普及,不仅使很多当地人不重视疫情的严重性,而且对戴口罩的亚洲人也带来了歧视心理。 我越南同学的父母在当地开亚洲餐馆,但由于一些欧洲人对亚洲人的歧视,餐厅的生意也变差了。
回国前,德国已经有一百多例病例,人们的生活和往常一样。 星期五的超市里,依然有很多外国人带着家人去购物,学校的餐厅午饭时也挤满了人,意大利病例的增加没有受到德国和其他欧盟各国的重视。
法兰克福车站人来人往,没有人戴口罩
见到同胞:我终于不是异类
终于到了回国的日子。 提前一天准备好各种防护用品,当地时间3月10日6点,我早早离家,坐火车去了法兰克福机场。 为了不在路上感染,戴上医疗护目镜、n95口罩,用围巾和帽子紧紧包着头防止歧视。 尽管如此,还是会收到一点惊讶的眼球。
法兰克福站人来人往,没有一个人戴口罩。 我吻着你,拥抱着你。
到了机场候机厅,打算办理登机手续,看着长长的中国人队,大家戴着口罩有序地排队,尽量和周围的人保持距离,“终于,我想我不是异类。
托运行李排队时,一名员工拿着二维码委托我们扫描,在微信小程序上填写了出境报纸申报单。
wechat小程序填写海外新闻申报
在托运行李处测量一次体温,接受出国边检查,测量体温,排队进行安全检查。 一到登机口,工作人员就用额温枪再次给我量了体温。 如果三次体温检查没有障碍,可以登机走回祖国的路。
因为选择了国内的航空空企业,所以飞机上的乘客大部分是中国人,大部分都戴着口罩,有的外国家人也戴着口罩。 在近10个小时的旅行期间,北京时间3月11日上午7点,飞机终于在上海浦东机场着陆。
到了机场后,飞机会对整体进行消毒,所有人都被告知在原来的座位上等着,空姐姐给我量了体温。 一小时后,被叫了一部分名字的旅客先接受检疫,空姐姐告诉我来自疫情较多的地区。 又过了一个小时,我们终于可以按座位顺序下飞机了。
到了大厅,在路的尽头,一群穿着白色防护服的员工被建议扫描二维码,填写电子入境申报单,然后拿着生成的健康代码,中国人和外国人被分成了两个队。 在检疫大厅,黑色隔板将整个空分成几个小格子,每个格子上都坐着穿着防护服的员工。
我们轮流一对一地坐在格子上检查体温,填写纸质版的入境申报新闻。 和我沟通信息的员工是年轻男性,从德国回来,我知道很少有人给德国戴口罩。 因为需要接触外国人,他用英语问他来自哪个省,就像和亲切的哥哥说话一样,旅行中十几个小时的疲劳和紧张的心情也在这时缓和了。
检疫结束,带上健康代码,再次通过边检,顺利出港。 领取行李大约花了三个小时。 座位号比较靠前,出发地也比较安全,所以我的等待时间不长。 飞机上有几百人,一切都有序高效地进行。
之后的国内转机行程可以更明显地感受到国内防疫的严格。 与法兰克福在上海飞行的拥挤度不同,整个飞机的乘客不到30人,人们都是隔开坐着的。 到达长春后,回国前一周,父母向社区报告了我回国的消息,所以一离开机场,就被员工直接用120救护车带到老家酒店隔离了。
隔离房间备有医用外科口罩、水银温度计和相关推进资料
隔离十四天:这个心安处是我的家乡
这段时间经过32小时的旅行,穿越了亚洲大陆,穿越了7个时区,乘坐了出租车、列车、飞机和120救护车。 测量了7次以上的体温,电子体温计测量了额头温度、手腕温度、红外线测温。 想起整个过程,我以为是魔法难忘的经历。
回到酒店,我开始了14天的隔离。 医生在我的房间里准备了医用外科口罩、矿泉水和水银温度计。 隔离员和医务人员有统一的微信群,每天2次向群登记体温,3顿饭都由医生护士送到房间门口。
我房间外面是城市的主干道,回来的那天晚上,看着熟悉的夜景,原来车水马龙的街道现在得分很寂寞。 看到国家采取的防疫措施和国内确诊人数逐渐减少,祖国真的是我们强大的后盾。
到了酒店的晚上,看到父母无法接近,我不由得眼睛湿润了。 但是后来父亲连续两天来酒店楼下看我,隔着六层楼,在窗外挥手,打电话问我怎么了。 又过了几天,不仅父母,祖父母和表姐也来酒店下面看我,酒店就像景区通常一样,想哭,很有趣。
父亲连续几天去酒店外面看徐广宁
最近,德国的疫情越来越严重。 德国国内的机票从原来的往返4000涨到单程1万日元左右。 考虑到还有考试,回国时间短,需要隔离14天,我周围的很多同学都在犹豫是否有必要买机票回国。 3月13日,学校终于通过邮件决定推迟新学期的开学时间,从原来的4月6日延期到5月4日。
自从德国政府宣布关闭学校和幼儿园以来,人们好像终于意识到了疫情的严重性,购买了超市的意大利面和厕所的纸空。 但是facebook有德国各地自发组织的“corona party”活动,多个德国年轻人庆祝新型冠状病毒学校停课和意外假期。
3月16日以后,德国终于采取了关闭边境的措施,命令限制人们的移动。 德国首相默克尔在电视上对全国人民说:“这是二战后德国人面临的最困难的困境。”
根据计划,5月我将继续回德国上学。 不管疫情能否控制,我都在做心理准备。 中途做防护,回自我隔离14天。
3月26日,德国确诊人数超过3万人,我在德国逗留的朋友尽量不外出了。 他们说在超市几乎看不到中国人了,外国人还没戴口罩,恐怕现在也买不起。
整理: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