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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物传:守志,四川宣汉县人,1917年1月出生,1933年少年先锋队,1934年参加工农红军,参加了川陕西苏区“六路围城”作战和长征。 新中国成立后,历任师长、军参谋长、军长、炮兵技术学院院长、炮兵副司令官、第二炮兵司令官、南京军区副司令官、司令员等。 1955年被授予少将阶级,1988年被授予大将阶级。 获得了三级八一勋章、二级独立自由勋章、二级解放勋章和一级红星功勋荣誉章。
陈载屃司令官给了我们消灭大陆国民党军最后一战的任务
向大西南进军,传来了一路捷报。 广西战役结束后,兵团司令官陈载屃决定我的第44师团执行卫戍昆明的任务。 经过长途行军,我师从广西横县地区出发,经过38天行程1250多公里,于1950年2月22日到达云南省曲靖地区。 那天,我接到兵团的通知,要求师副政治委员李明和赶往陈载屃司令官家。 陈司令官当面指挥西昌战役,以便彻底肃清残敌,国民党军队指挥西南残敌的中心据点西昌。 由于形势和任务发生了变化,44师卫戍昆明的任务由其他部队负责,决定第44师和184师参加西昌之战,具体部署如下: 184师从北向南,44师从南向北,获得国民党军在大陆的最后反共基地。 陈司令官还说你师左翼有14支军队,右翼有43师协助你行动。
从3月3日到5日,我师召开了全师党员代表大会。 秦基伟军长、谷景生政委参加大会进行动员,呼吁部队“倾听党的指挥,坚决克服困难,完成新任务,争取新荣誉”,写道“祖国需要我们的地方,我们要去勇敢快乐的地方”? 45师崔建功师长、43师张显扬师长、军直机关都从人力和物资方面给予了热情的支援。 在会议上,我对全师党员代表们说:陈载屃司令官将消灭大陆国民党军的最后战斗——西昌解放的任务交给我们,这是对44师最大的信任! 军队是执行政治任务的武装集团,坚决大局行动,党指哪里,打哪里。 全师的指挥官和战斗人员纷纷表示:“坚决响应兵团和军队、师党委的号召,构筑西昌城,为军旗争光!
部队连续两昼夜不吃饭,不喝水,多个士兵只能小便解渴
3月12日,我们师分两路从曲靖地区出发。 一路葛明参谋长率领第131团,从巧家渡金沙江,歼灭宁南、普格敌人后,经过大青山、大兴场、川心堡从东向西昌进攻。 师主力从隆街北过金沙江,歼灭会理、德昌敌人后,从南向北直取西昌。 19日,双手人马分别到达隆街、巧家地区。 为了提高隐蔽性,不惊动蛇,避免敌人闻风而逃,我师采取了偷渡金沙江的战法。 21日晚,首先师侦察科科长曲明刚率领侦察连从隆街偷渡成功,谋求全灭对岸的地方武装,掩护师主力平安渡江。 同日,第131团从巧家渡河金沙江,歼灭了江岸守敌第27军残部1个大队。
过了金沙江后,第130团经过乱水库、力马河、爪鸡头,昼夜兼程,向会理迂回行进,越过鞍山、马头山,穿过茂密的森林,神速勇猛的动作,23日16点,突然切断了会理西郊的西来寺高地。 守备队第124军1小队在做饭,抽鸦片,很快就成了我部的所有俘虏。 第130团趁势释放会理,俘虏了敌人500多人。 然后,第130团第2营从正面前进,通过弗雷亚雷斯塔,在风山营歼灭了敌人第76师第227团的大部分。 第二天9点左右,该大队到达会理,与主力汇合,在会理东北埋伏从巧家向西逃来的1个敌人团,歼灭了500多人敌人。 第131团渡江后,向宁南进军,连续两昼夜既不吃饭也不喝水,多个士兵只能用尿液解渴。 越过上下30公里的黄土岭时,山突然滑行,风很大,行军锅和背包被大风吹走,两名士兵被大风送到悬崖下面。 因此,士兵们受到“一分苦,一分光荣”的口号鼓励,互相用皮带拉山越过山谷,鼓起勇气前进,23日占领了宁南县城。 24日早上,师团2梯子第132团加入战斗,向德昌进军。 25日,解放德昌,守敌逃往西昌。 这时,第184师南下过大渡河,进入石棉及其南地区,与我师一起完成了西昌敌人的包围。
没能实现“活捉胡宗南”的口号,是这次战斗的一大遗憾
西昌是位于山区的狭长城市。 敌人临时在一片平地上建设简易机场,没有夜间飞行设备。 我师离西昌约15公里时,胡宗南、贺国光等晚上乘两架伊尔24飞机逃往海南。 据俘虏说,胡宗南等人逃出的飞机每架只能运载20多人,数百名敌军官和家人蜂拥而至,连机舱的门都关不上,最后向空鸣枪,把抢劫的人赶走了。 飞机起飞后,西昌的敌人乱得像只无头苍蝇。
27日5点左右,我的第132团从西边迂回,先攻占机场,马上进入西昌市内,残敌四散,一部分逃到北边,一部分流向西昌附近的山区。 第132团不顾疲劳,继续向泸沽、冕宁方向追击,会见了第184师和冕宁县城。 西昌之战结束了。 但是,多年来“活捉胡宗南”的口号没有实现,这是这次战斗的一大遗憾。
我师撤退西昌时,当地彝族群众以最好的礼仪欢送我们
国民党军队作为鸟兽逃跑时,在第184师的协助下,我师加入胜利组织杀死了匪徒。 全师大力推进《中国人民解放军布告》,正确执行民族政策,很快得到群众支持,加强了民族团结。 西昌城住着很多汉族人,有300多万彝人住在山区。 我去彝族同胞家看了看,每家都很穷。 彝族同胞视我军为自己的子弟兵,亲自报告匪情,带路,积极协助残敌肃清。 彝人喜欢喝酒,他们每次把武器弹药送到部队,我们都会礼貌地接触,让他们喝酒吃饭,军民像家人一样接吻。 我师后来从西昌撤退时,当地彝族群众以最高的礼仪跪下目送我们。 最初,我看到彝族同胞跪在路边,怎么回事,也就是下马后停下来,彝族头领赶紧向我解释。 这是他们对最尊贵的客人最好的礼仪。 我们喊着“感谢彝族同胞的热烈欢送”的口号,让含泪欢送的人们走了。
西昌一战,我的44个师家喻户晓。 老百姓听说老师中有教师。 当地老妇人的丈夫也姓向,她的儿子在红军长征经过这里时,报名参加了红一方军的长征,但多年没有音信。 奶奶认为我是她的儿子。 这是因为我带着女儿赶到西昌。 妈妈来找儿子,妹妹来找哥哥。 我听到这个母亲和女儿找亲戚的消息很感动,委托师政治部派专家亲切接待,向她们的母亲和女儿解释,师长是四川宣汉县人,不是西昌人。 他是红军,长征时从未来过这里也不认识这个姓向的战友。 母女通情达理,不想再见到我。 第二天,她们收到了师政治部寄来的旅费和食品,含泪告别了家乡。
西昌战役中,我师在兄弟部队的协同下,粉碎了国民党军企图盘踞西南最后一个据点,开展“游击战争”的幻想。(向守志)